2014年5月27日 星期二

伊斯蘭學者葛蘭稱土耳其目前的狀況比發生政變還慘

土耳其籍的伊斯蘭學者法土拉.葛蘭是一位喚起上百萬群眾在世界各地紛紛參與他所激勵的教育、慈善、媒體志業的學者;葛蘭形容受他鼓舞起而運作的志願服務運動正遭逢極嚴重程度的中傷、壓迫和壓制,其嚴重的程度甚至超越了土耳其現代歷史所見證過的反民主的軍事政變。他也呼籲他的支持者們要保持堅忍,心要堅定,更要保持樂觀的心以因應現狀。

葛蘭說:“我們今日所見發生在土耳其的狀況比起當年軍事政變時期的狀況還要遭上十倍”,他還說,比起當年的狀況,”我們得面對類似[軍事政變時期的那種待遇]而這等待遇卻是來自同祖同宗的教親所為!”

葛蘭的反應正如一起強烈的警鐘深深地撞擊著我們所有人,這正也顯示了葛蘭內心深處的感受,他認為土耳其今日的狀態沒有比當年的軍事政變好到哪裡去,當年他曾遭到起訴,也遭到迫害。他的這番說辭恰好證明了土耳其反對黨所說的:也就是說,土耳其政府已在去年(2013年)12 月17日繼貪瀆案爆發後於國內上演了一起公民式的叛變,並中止了憲法及法律的規範。

葛蘭又說:”然而,即使發生了這一切,我依然不抱怨。我們所能做的,只能說:”這一切終將會過去的”,而我們仍要保持堅忍”。他還預言說:目前由政府所參與的壓迫行動將不會持久的。” 葛蘭說:”挑臖者們將遭到無可預期的待遇,那將會是一種他們料也沒料到的狀態。

受到圍困且陷入一起巨大貪腐案的土耳其總理賴傑普.艾爾多安所發出絲毫無間斷尖酸刻薄言辭的指控時葛蘭在絕大多數時間均緘默以對,葛蘭於去年12 月17日第一次接受土耳其今日讚日報專訪時提供了他個人針對近日發生於土耳其所有事件的觀點。

在一項即將於下週一以四階段刊登出來的大規模專訪當中,葛蘭先生針對目前所發生於土耳其的貪瀆調查案件和即將發生的地方性大選,以及他是否將支持某一個(特定的)政黨,那些沖著他而來的毀謗和中傷,那些已遭網路世界紕漏的錄音帶內的聲音,涉入Ergenekon審判案獲得釋放的嫌疑犯,國內庫德族問題交涉過程等問題居提出他個人的看法。

在此專訪系列中的第一階段裡葛蘭清楚明白地表示說,所有一切的謀叛、詆毀、中傷等行為將永遠都無法戰勝真理、慎行和遠見等這些特質。他說,我真的搞不懂:“當他們在如此胡亂底指控這一切時,他們究竟依據的是什麼樣的事實?我真的感到很好奇;他還要求那些隨意胡亂指控志願服務運動廉潔度的人們要舉出確鑿的證據來以支持他們所發出的指控。他回憶那些在歷史中遭到詆毀的虔信者的命運時,強調了”性格造成命運”的說法。

任憑遭到攻擊和抹黑,葛蘭說,他所有的朋友們的言行舉止全都忠貞不二。在一項絲毫無差錯回應有關總理艾爾多安企圖在志願服務運動的成員(志工)和領導階層之間製造衝突的一項失敗舉動中,葛蘭說道,艾爾多安的這般行徑實際上並未在我們中間形成任何形式的衝擊或是崩解效應。艾爾多安不斷地指控說,志願服務運動中草根階層的志工們跟領導階層之間存在著差異,因為這些草根志工們所展現出的是虔信誠懇,而他們領導階層所持的態度則不然。”艾爾多安指責地說,他們領導階層所圖謀的即他所謂的”國際黑勢力”。

再倒數發生於1997年2月28日所發生的後現代(軍事)政變舉動時,葛蘭回憶說當時他自己便是個受害者,在軍政府罷拙一個被選出的政府的行動中葛蘭遭到逼迫要他離開他的祖國土耳其。他盡全力努力地避免讓一起一觸即發的(軍事)政變發生,並且懇求政治領導階層的領導人們,要求他們把即將舉行的選舉提前舉辦以換得一種新氣象。”國內的緊張情勢日趨升高,所有人都在尋求任何可行的解決辦法以避免那[劍在弓上即將發生的(軍事)政變]的發生,並將傷害減至最低的程度。就跟許多其他人想的一樣,我也認為將選舉提前或許會是這場政變的一帖觧藥。我也建議這提前舉辦的選舉應該要在一種新的選舉辦法下進行比較適當。

葛蘭先生也提及他被說成是圖謀插手介入更換費內巴赫體育俱樂部管理階層的陰謀,這是一個約擁有兩千五百萬擁護者--甚至還有人稱實際上它已超過三千萬擁護者的超級體育俱樂部。然而一項三月份最新在國際影音媒體網絡Youtube上遭紕漏的聲音檔案卻顯示出總理艾爾多安曾企圖將他的一個親信安置成為費內巴赫體育俱樂部的主席,並且還逐條地指示他的兒子比拉該如何將那位受他欽賴的親信裝備好以便接手這個重要的位置。

葛蘭回應網際網絡中的聲音檔說,”這場所謂的[志願服務運動成員即將接手費內巴赫體育俱樂部]的傳言其實是一種誣蔑的行為,他還說”當今的趨勢是把所有一切莫名其妙的事情都歸罪到志願服務運動的頭上,還想把它當成代罪羔羊。”葛蘭強調說他欣然見到這些土耳其運動俱樂部一切的成就,無論是費內巴赫體育俱樂部(土耳其曼聯)也好或是加拉塔塞雷體育俱樂部也罷,還是特拉布宗,或是巴希科特塔西俱樂部,甚至其他任何體育俱樂部全都一樣。

葛蘭形容來自總理艾爾多安的首席顧問艾克多安的形容,稱這一切其實是一種技倆。艾克多安更形容那些陰謀份子是披著面紗的假貨,只是想利用Ergenekon政變案和那毫不留情的(軍事)政變陰謀的審判,以土耳其軍隊為目標,其中許多的軍事將領們,還包括了高級軍官都遭判決有罪。這位首席顧問說:他們將自己犯下的罪惡賴在志願服務運動的身上。他還憶起,政府火速地在議會中通過一項法案,就只為了搭救一個他們的人,國家安全局的副局長哈康.費丹免遭發生於2012年2月一系列無休止的法律訴訟案件的纏繞,葛蘭說:艾爾多安的政府如果有意願的話他們大可以搭救更多其他人呢。

提問(一):
近期內您無故地遭受到各種無情的打擊,和各種荒謬至極的謊言和中傷。您成了最嚴重羞辱的靶心。但面對如此荒誕無忌的指控您卻一直保持緘默不願回應。


答: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當然感到非常的心灰意冷並感覺到沮喪。那幫做出這類指控的人手中握有任何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所指控的事情全都屬實嗎?他們怎能夠如此言之確鑿地抹黑我(們),這點我真是想不透。我無法從伊斯蘭過往的歷史中例舉出任何一位不具信仰的人曾經口出過如此的狂言,我也不記得曾有誰下過類似的重口來傷害有信仰的人。我全然無法相信他們這等人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我不想說他們是在撒謊,相反的我比較想說的是他們正在利用謊言來做誤導大眾的事情。此時此刻我從史實中獲得了些許的慰藉,事實上透過歷史,特別是在那些發生危難的時代裡,在那些社會群眾遭到分裂主義傷害的時代裡,人的聲譽遭到毀壞,有信仰的人遭人抹黑,我們的現狀跟過往歷史中人物所經歷的相比我們的苦又算什麼呢?在那個幸福快樂的時代裡,甚至有人中傷聖妻阿伊舍呢。沒有信仰的人們甚至敢詆毀造物主呢。古蘭經中不是經常有提到過這類的中傷嗎。”甚至有人說,”上帝有個兒子”,還有人說”天使是造物主的女兒”等等說辭。這類對造物主不恰當的形容和不正確的說辭一直都干擾著我。造物主(阿拉、上帝)、先知、聖人都曾經是這類不正確說辭的對象。而現在一群有信仰的人卻把類似的事情冠在我這些一般般的普通人的頭上。真的,對我而言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大事,但我想要說的是我已經從這些事情中得到了應有的慰藉.. .. 每一個人都受其自身本質的影響而行事。那些先天具有壓迫他人本質的人就是會去壓迫他人。然而如果一個人沒有牙齒,那麼他怎能去咬人呢。就讓那些人去吧,讓他們沉溺在喜歡傷害他人的快感中吧。而我希望我們這一群人能夠領受來自造物主的引領,管好自己且時時自我警惕,並祈求造物主的慈憫和恕饒,好讓那些還知道要懺悔的人從錯誤中覺醒,早早回頭,也讓我們祈求 真主願意拯救這等人。從過往歷史當中我們不難見到行在這條道上的人向來都得承受這種遭人誣蔑、中傷、誹謗的命運,過往是如此未來也會是如此。然而惟有具明智的心和洞察力才能夠改變那些厄運。

問題(二):
請問,您認為下面這首最近經常被您提起的短詩內容跟我們這個世代裡發生的情境相符嗎?,富祖里[一位生於十四世紀末期的伊朗籍詩人穆罕默德.蘇萊曼的筆名]曾嘆息地說道:”朋友變得不忠實了;命運既殘酷又無情;時代動盪不安;世上的問題成堆,人類卻苦苦覓不得解藥;敵人的勢力龐大之至,命運之神似乎卻並沒有眷顧我們”。


答:我們所有朋友的言行幾乎全都符合忠貞守責。儘管誹謗中傷漫天飛揚,然而事實上我們這些朋友們全都依然保持團結的心態,並沒感到有任何一絲的分裂或受到現狀衝擊的狀況。的確這是我們的心願,我們希望所有人還是依著自己所認定的價值觀來行事,不受到外在環境的左右。然而有時候這種盼望並無法真正的在現實世界裡實現。我不是很確定我們是否有權力去要求那些我們認識交往許久的朋友們遇到事情時要願意說實話。或者也許我該說:我甚至會寄望某一些人在時局好的時候為我們扮演超越友誼的角色。曾有著這麼一個人對我說過:他可以為我去死。在三月12日時,當我們被釋放出獄之後,我們一夥人正著手動工要開始建造Bozyaka的宿舍時,我對他說:來吧!讓我們一齊完成這項工程吧,怎地也未料想到,這位”朋友”卻對我說唉:你們做吧!可千萬別把我也扯進這塘混水裡啊。唉!友誼不是不該受到任何外在艱難困境所動搖的東西嗎,可不是嗎?我認為一個人的心量非常的重要!假設當我們面臨了連自己的朋友都無法可以正常的回應迎面來襲的事件時,我們不應該怨恨他們。當後世審判日來臨時所有一切將告大白,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不道德的事情是絲毫無法被隱瞞的。我們為了後世而隱忍,我們願得到 真主所賜予的永恆天堂。朋友們,如果你所尋求的是 真主那裡永恆的美好的話,那麼今世裡毫不起眼的一切絕對不會是你想要追尋的目標。我們願意放下一切臨在我們身上的不公不義。但願所有的人都聽到這些話。然而,假設那些不公不義的事情是針對宗教或是沖著神聖的價值而來的時候,那麼此時,保衛這些價值觀的人們(指有信仰者)便要起而維護這些價值並讓那些犯(罪)者付出應償的代價了。侵略者將在某個時間點上付出應該償還的代價。事實上,其實我們並不希望看到那一天的到來,因為人的心靈應該是要像朵絢麗的玫瑰般地保持寬宏和高雅姿態的,不是嗎?而且我們口中的話語也應該像是人們已經嗅到了香水芬芳一般地,應該要語帶溫柔,口出蓮花,不是嗎?

問題(三):
您是發生於1997年2月28日後現代(軍事)政變事件中的主要犧牲者。您因為一項史無前例的媒體大絞刑而捲入一場進行了八年的法律訴訟案。一群恨你入骨的人們舉著因為要反對你而成為他們存在的理由,現又稱您支持發生於2月28日的那起(軍事)政變事件,他們這麼做是為了要讓您陷入並成為其他事件的犧牲者嗎,您是否感覺同樣的過程又再度重演了呢?


答:我們曾經多次經歷類似的事件。我曾經在1971年3月12日軍事備忘錄簽訂的那個階段裡因為”介入國家組織”的罪名而遭到起訴並被判定要入監六個半月。在那個時候,惡名昭彰的土耳其罪犯條款第163條對於穆斯林來說有如斷頭臺般地令人聞而生畏,就像是達摩克里茲的劍使得人人心惶惶一般,直至土耳其前任總理歐札爾先生(Mr. Turgut Özal)將之廢除為止。緊隨著1980年9 月12日發生的(軍事)政變,政府當局將我以罪犯的名義逮捕並遭監禁六個月。警示的意味昇高,我們的夥伴們遭到騷擾。在那些政變進行,眾人持續地遭到監視的日子裡,我們日日步步為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那種境遇對我們而言早已不足為奇,那樣的日子對於我們而言已經成了一種常態。然而我們今日所面臨的窘境比起當年的(軍事)政變行動來說這可是要遭上十倍。

任憑發生了這一切但我卻不想報怨。這一回我們栽在跟自己有著同樣信仰的兄弟姊妹的手裡,而我想要說的是就因為這樣,這種狀況使得我們倍受痛苦。我們就只能忍耐了又忍耐,並對自己說:”一切終將都會過去的”。

問題(四):
曾有聲音對您有所批判稱,您在Necmettin Erbakan 任職土耳其總理,正值2月28日發生的軍事叛變的時候曾給予當時的總理支持?您如何看待這個問題?


土耳其的軍隊因著社會福利黨在選舉中的領先的優勢而開始感到憂心忡忡,這是眾所週知的事並且還是被大眾所觀望的一個對象。烏雲密佈,大事不妙啦!在一切發生之前,我曾跟已故的Yavuz Gökmen, Fehmi Koru and Fatih Çekirge等人提到過我的這種不祥的預感。而我卻遭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一些個毫不搭嘎的回應也找上了我。然而許多人已經看穿了迫在眉睫的那些危險。當整個社會對於Susurluk醜聞事件的回應正處於最激烈的時分,一些團體製造出這政變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我的名字在最後一刻被國家安全局加進了他們所造相關這起政變的報告裡。雖然稍後我得知了陷害我的人是誰,然而我從未懷疑過有信仰的人。緊接著2月28 日的那起政變就發生了。

而那則不名譽聲明中的第二條卻要求我們要將所有我們設立在國內和海外的學校全都得受到統一教育制度法律條文的規範並將它們國有化。社會裡的緊繃情勢日趨升高,所有人民都努力的在尋求各種挽救方法,試圖使國家不致遭逢過大的傷害,並希望將這種國家正面臨的困境降至最低程度。就像許多其他人一樣,我曾暗示過,迅速的舉行選舉可能可以化解僵局。我還建議了這樣的迅速選舉行動應該在一種新的選舉法下執行。而這樣的建議並非只是我個人的看法而已,還有許多其他人也跟我有一樣的看法,Korkut Özal就是其中的一位。另外還有一些支持政府的團體跟一些媒體機構也都在頭版重要新聞標題上標出:”迅速舉行選舉將可以解決問題”這樣的標題。只要從資料庫中簡單地搜尋一下便可以輕鬆的找到這些我所提到過的團體跟媒體機構的名稱。

另外,還有,我曾跟勞工部長Necati Çelik先生在政變正發生的當時談到過政變的氛圍。有一些人可以見證我們當時的談話。Alaattin Kaya 跟 Melih Nural他們兩位當時也在場。”他們正密謀要推翻政府”。我正努力地防範任何可能造成反民主進程發展的可能性。勞工部長Çelik閣下聚精會神地聆聽過我報告的憂慮後離去,並將我的擔憂呈報給Erbakan先生。然而Erbakan先生卻選擇不予以理會,更是未採取任何防範措施以防備任何可能產生的不利發展。

同樣的情況,我還試著跟Tansu Çiller女士解釋迫近的威脅,並提醒她相關的負面發展。Çiller女士回答我說:” 我們適度地回應吧”,她的這個回答讓我覺得很寒心。我就沒有再大膽地深探細節了。當我警覺到我並沒有盡到提醒大家要小心防範危險的責任,其實我是應該要力促大眾以防止發生在埃及的Mohamed Mursi身上的類似事件再度重演,而我卻沒有做到。

我沒有任何立場去跟誰說:”你失敗了。”認識我的人都曉得,我對那些在位者尊敬之至。在當時我提到伊斯蘭的第二主政者阿布.巴克大賢以及Umar ibn Abd al-Aziz烏瑪.伊本.阿布都阿季茲,我曾主張政府如果辭職下臺的話其實不會造成社會的倒退現象。假設內閣閣員大規模的辭去職務的話--於是就會引發一項導致倉促選舉的產生。--這將可以防止更嚴重悲劇的發生,是該這麼做的--這也導致了日後發生於1960年5月27日和1980年9 月12號的那兩起政變。其實政府在回應2007年4月27日簽訂的那項電子備忘錄時,執政黨(民主正義發展黨)決定要延後舉辦選舉,這種行動是可以防止悲劇發生的。這項備忘錄所使用的策略跟發生於2 月28日的那些受到反民主陣營的過程類似,而執政黨所玩的延後選舉的伎倆真的奏效了。因此,我的意思是:”修改選舉法並暫停倉促選舉。”

我想要強調的事情是只要用心的去看看有關Susurluk的報告,跟2 月28日簽訂的備忘錄,您便不難看出其實志願服務運動早就是軍政府眼裡的眼中釘了。而後繼所發生的一切只不過是落實了他們的目標罷了。一切其他的說辭均顯得不夠公正公平,並且受到誤導。

問題(五):
在先前幾次我們的會面當中您曾經聲明過有關有人影射稱志願服務運動試圖要掌控Fenerbahçe運動俱樂部的說法是一種非常荒謬的指控。按現在正浮出檯面的各種資訊,您會怎麼看待這項指控呢?


的確,Fenerbahçe運動俱樂部確實是個表現優異的運動俱樂部。根據我的觀察,它的管理階層,觀眾跟粉絲們都全心全意地團結在一起。而這種團向心的力量令許多人心生羨慕。到底有誰覺得不爽呢?當Galatasaray足球隊在歐洲的冠軍賽中獲得勝利時,我個人對於他們的成功感到欣喜若狂。我更是希望我國的Beşiktaş和 Trabzonspor跟其他的隊伍同樣地也能為國爭光並在世界爭得一席之地。從這個角度去看待這些運動俱樂部時,您可以看得出究竟是何種非政治意圖致使我們想要拿下對Fenerbahçe或是其他運動俱樂部的掌控權呢?這個時代的問題就是把一切莫須有的事情全都扯上我們志願服務運動,還讓我們變成一切罪過的帶罪的羔羊。對於志願服務運動企圖要掌控Fenerbahçe運動俱樂部的流言,那根本是一種毀謗和中傷。

問題(六):
副總理和政府發言人Bülent Arınç兩位聲稱,因為政府有計劃要關閉所有的課輔中心,有人因此威脅到了總理。並稱:”那些人說道:放棄這個計劃否則我們將會推翻你的政府!”,接著我接受這項挑戰,我跟他們說:”做你想要做的吧,我們是不會退卻的”。您對於這些指控的看法是?


且讓我們來把話說清楚:曾經說過這種話的人就該要證實它的可信度,還應該要提出上訴,而且還應該要做一項公開的聲明,並且把做這種威脅的人名公開出來讓大眾知道。勒索政府是一種大罪啊。如果這項指控是出於毫無依據的猜疑的話,那麼我便沒興趣予以回應。

您是知道的,這起政府計劃要關閉所有課輔中心的計畫並非屬於計劃內的事。確實,在那個時候所有前教育部長的名字都有被提到過,並有聲音說,是他們沒有執行該項計劃,而現行的教育部長則是將要執行此一計劃的人選。我們循線便可得知這項計劃早已經在時程表上了,或許曾有人立下誓言會完成這個行動呢。多家媒體曾報導過,的確有人曾誓言要完成這個動作,而這些媒體報導的紀錄全都儲存在政府檔案資料室裡。此時此刻一切事情都已經很清楚了,政府計劃要關閉所有課輔中心的計劃跟所謂的教改(改善教育制度和教育體制)絲毫無一點關連。其明顯的意圖是要阻撓志願服務運動一切跟教育相關的行動。執政黨在他們所舉辦的選舉造勢活動中曾經宣告:”千萬別送您的孩子到他們辦的課輔中心或是學校裡去啊”。

在此我想要說明一件事情,如果他們清楚明白的將它們的意向公開宣佈,舉例來說,比如告訴我們說:”我們不希望志願服務運動插手課輔教育的事”這樣可能比較公平吧,卻不該把那些跟這個運動沒有任何關聯的課輔中心也一併牽扯進來。眼見那麼多人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課輔事業,卻將在這波政府無故關閉課輔中心的過程中受到牽連實在讓人感到非常的痛心。太可惜了!據報三千八百間中的三千間課輔中心跟志願服務運動絲毫無關連。如果政府曾公開的表示過他們對這事業的關注的話,我們會說,好吧,如果這對你們而言是如此重要的話,我們會協調那些經營課輔中心的志工們,請他們循序漸進地結束課輔中心的營運。”如此一來無辜的人就不會因此而遭到波及了,不是嗎?

對於這件事情我有以下的話想說:我國的教育部,甚至是政府,應該要將精神專注在一些更緊要的國家大事上。目前社會上的問題,和文化的腐敗,致使個人和家庭都深受影響。以上訊息是我近期在一個學術性的文章中所讀到的資訊。假設我沒記錯的話,這十二年來國內的自殺率已經上升了三十六個百分點。同樣的,毒品的氾濫也已經深入高中校園內,而全國有百分之三十二的學生飲酒。精神科醫師堅持,十年內前往接受毒品勒戒的人口已經增長了十七倍。這些個嚇死人的數字深深地影響著我們生活的社會的道德和其他的價值觀。

當顧及到這些重大的社會問題對教育制度造成嚴重的衝擊,甚至危及國家的未來時,那麼關閉所有課業輔導中心的舉動又怎會是解決教育問題的關鍵所在呢?關閉所有課輔中心就能挽救這些道德和精神上頹廢的狀態嗎?據我個人所知,由志願服務運動志工們所經營的學校和課輔中心設立的宗旨正是為了防範和打擊這些腐蝕而存在的啊。我特別關心的是極可能在國內東南部浮現的真空狀態。我真的弄不懂,執政政府怎會為了一微不足道的小利而犧牲掉國家設稷的團結和道德呢。

問題七:
長久以來政府一向都將所有發生於國內外的負面事務怨怪在志願服務運動的頭上;而所有的好事呢,像是民主啊,或是對自己政黨有利的事全都將其歸功己身。現在那些在Ergenekon政變審理案中的被告們已得到釋放,再一次地,他們(執政黨政府)依然訴諸慣用的手法,還是把一切過錯都再度推到志願服務運動的頭上。而這招有時還真能奏效呢.. .. 您對此有什麼意見嗎?


他們(執政黨政府)試圖利用這些誹謗來哄騙社會各階層。舉個例子來說,他們跟一些媒體機構說”我們對你們是沒有什麼意見啦,是志願服務運動老是從中作梗在找大家的麻煩。”而今天我們有機會從在網路上流傳的那些錄音帶中嗅到一些軌跡,執政者放著他們應盡的責任不顧卻努力的試圖讓一些人受到審判。執政者公然地直接介入公開招標工程案中,並將理應得標的殷實商人踢除在外。這幫人因此使得無辜的人遭受冤屈,他們因此而犯下了墳墓裡遭審問的罪。社會裡到處充斥著流言蜚語、背談、中傷、誹謗的負面訊息,國家發生這等窘境實在讓人感到痛徹心扉。

而這其中受傷最深的是軍方。那些個在幕後吹噓著:”就讓軍方向老百姓投降吧”,或是“終結軍管”的人對軍方高階主管說:”其實我們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只是,志願服務運動一再地從中阻撓我們的行動。”然而為了要營救中央情報局的副局長Hakan Fidan先生,政府特例火速的通過了一項法案。如果政府真要救人的話,他們其實大可以也頒布一個法案來搭救前三軍總長İlker Başbuğ將軍和其他的高階軍官們。

此外,我想讓各位知道一個我的感覺。經常跟我在一起的夥伴們時常見到我的眼中泛著淚光,眼看著這些曾經為國奮不顧身的退休軍官們遭到扣留。我嘆息道:”這些身著戎裝的英勇軍官們絕對不該遭受這等的待遇。”然而,我不具任何可以發言的立場,亦無能力可以左右現行的法律或是對此給予任何意見。政變是一項嚴重的指控啊,司法主管單位是否應該要深入並詳細地調查這些指控呢?是否應該給予這些一生都受人尊敬愛戴的年邁軍官們一些特殊的禮遇呢?

這些全都是我真實的感受,這類的感覺我一向都有。他們想要中傷我們,硬說是志願服務運動造成了這些人的傷害,這種做法實在讓人感到很突兀。一位已退休的高階情報人員最近接受了一個專訪。我的夥伴們將這則網路消息讀給我聽。這位退休情治人員在受訪中呈述道:”凡舉我們(情治人員)即將要採取的任何行動,都必須要先向總理報備過才得執行。”這則曾經刊登於報紙上的欄目並未遭到政府的否認。現在我們有權提出質疑:”假若政府對於所有一切情治行動都瞭若指掌的話,那麼,他們隨隨便便的就論說什麼謀叛,又任意的卯上一些特定團體並對他們起疑,這算不算是一種大罪呢?如果真有什麼所謂的謀叛的話,那..政府又為何遲遲沒有採取任何立即的因應措施呢?如果你已經知道某事將會發生,而卻又遲遲不採取行動的話,如此一來你不就成了謀叛的幫兇了嗎?

問題八:
在安卡拉舉辦的大使會議當中所有大使被政府當局授命要在自己所駐紮之外國使領官向外國政府報告有關志願服務運動的情形,另一種說法是,土耳其的駐外國使節被政府要求指責所有在海外的土耳其學校,您的看法為何?


當我聽到有關土耳其外交官員被政府要求暗中破壞我們設立於各地的土耳其學校時,我的心臟病又犯了,我祈求 真主的護佑,讓我可以不受這些傷害的影響。然而這種毀壞的意圖卻處處可見。這些個海外的土耳其學校是我們安納托利亞人民為了下一代帶更美好的未來而極度自我犧牲奉獻下所呈現的結晶。各種不同的政黨團體(無論是左派或右派)全都造訪過我們在海外的這些學校。其中不乏包括執政黨在內的正義發展黨和土耳其所有其他各黨派的代表們,宗教或非宗教界人士,還有各行各業人士。”我從未聽到任何人批評過我們的學校是具威脅性並應該要遭到關閉的命運等說辭。”也沒有任合一項理性的或政治性的議意或是準則適用在關閉這些學校上面。

我們這些設立海外土耳其學校的朋友們曾因這些學校建校過程中的艱辛吃盡了精神上和物質上的各種苦頭,這些安納托利亞的子民們將我國的文化傳承和語言傳遞到世界上的每個角落裡去,以博愛的精神和安納托利亞人的寬宏和包容精神去擁抱各種不同的文化和種族。如要對這些辛苦付出的人們作出如此的待遇的話這實在是一種不知感恩的心態。這樣的事實是無法不被看見的。無論這些人曾付出過些什麼,這個社會裡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非常清楚這些人到底為土耳其做了些什麼事情。因此執政黨暗中破壞這些學校或是阻撓教改的舉動根本就是個錯誤,而他們這種行為可導致自己發狂錯亂。他們的行為已經失控了。這是另一個社會該要注意的重點問題。

如果說政府無法確保志願服務的機構和在國際舞台上獲得某些團體遊說使土耳其在國際舞台上獲得援助的話,我國便無法在這個世界村中扮演一個強而有力的國際村人。我們如果故步自封便失了與國際接軌,成為國際社會一份子的機會。在此關頭且讓我們觀望一下國際的情勢,我剛才所提到的不單指土耳其而已,對世界上所有的國家亦然。我們的國家需要心胸開闊,肚懷大愛之士的支持。然而,為能圓世界和平的願景,生活在世界村裡的各種社群都需要互相認識並敞開心胸包容接納彼此。

看見所有善舉遭社會忽視,甚至還有人跟外國勢力聯盟意圖干擾這些善的意念的傳遞的種種行為實在是讓人寒徹心扉。雖然事實是如此,然而我們依然願意秉持用尊重和理讓的態度來對待所有的人,我們以前是如此,現在將來永遠都會是如此,因為這是我們的性格使然,我們不會用其他的方式來待人接物。在今世,我們不該道人長短、我們不該傷了他人的心、我們要繼續跟所有人保持良善和友好的關係。我們的一言一行都受到本世紀最偉大的智者,薩伊.努西下面的這些話語的引領,他曾說:”我願意放下對所有傷害過我的人的怨跟恨意,我原諒那些對我造成傷害、讓我極度痛苦、折磨和磨難我的人。在我整個生命的八十多個年頭裡,對於世俗世界的美好我一無所知,我終身幾乎都奉獻給了戰場,要不就是身陷危難中,要不就是在監獄裡面渡過的。我曾被禁止跟外界接觸超過數十個月,曾在戰事法庭被當作罪犯般地對待過。我原諒那些迫害過我的人、那些多次放逐我的人、那些捏造犯罪事實造成我郎當入獄的人,和那些陷害我遭到監禁的人。”的確,身為一個有信仰的人,我立誓將實踐這位智者的話語來渡過我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我將學習不跟任何人計較,也對造物主立誓以微笑來迎接死亡,並真心接受一切來自造物主的容易與試鍊。

我們的夥伴啊我們不該陷入絕望。憑著造物主賜予的恩惠和慈愛,我們正對這個國家,這個國家的未來,以及整個人類所做出深具意義的行動將永遠的進行下去,永不停歇。我們感讚造物主的恩慈和祂大能的賜予,任一切中傷誹謗及邪惡的意念都不致傷害打擊到我們,這些有益人類的行動將永續不休。凡舉懷著善念和清朗胸懷的人將不難了解所有目前發生的這一切誹謗和謊言都是想要陷人於不義的行徑,很快就會被戳穿了.. ..

我記得我曾在他處提到過,目前可能正有一些瘋狂的能量正沖著我們而來,但只要世上還有願意敞開心胸開啟對話機制人士的存在、有人願意以微笑取代憎惡、還有謹言慎行擔心自己犯罪的人、對於自身錯誤行為心懷悔意的人、具智慧並且願以謹言慎行來建造自己未來的人,我們遭戳傷的靈魂因他們而獲得了療癒,於是才能夠重新再度去愛所有的人。這正是我們因應目前國內叢生的窘境所應懷的心態。

從另一方面來觀看我們的社會,我強烈的認為將土耳其的社會分裂成為多個分裂的社群或多族群是一件如同玩火的事。在一個家庭中家長有權目睹持不同意見看法的家庭成員們彼此互鬥並起磨擦嗎?土耳其是一個包含多元種族的國家,這些種族有著共同的根,而這個根的源頭可以回朔至到好幾個世紀之前去。我們不應該因為彼此所持之不同信念、觀點而以此為互相攻擊和衝突的理由。我們所有人都應該尊重彼此間的不同跟差異。身為一個人,與生俱有的言論自由和表述自由不該受到限制。眾人的意見雖應被尊重,而少數人的想法也不該受到忽視!如果有人壓迫群眾將肯定導致社會的分裂。這是何等危險的事啊,任何一個政黨都無力擔負因求獲取自身的小利而壞了國家民族整體共同的重大利益。

非常不幸的事是,上述情況就是發生在伊斯坦堡Gezi公園抗議事件中的窘境。當時人民不過是要發表他們對民主的需要,其實起初這不過只是一場無害的民主訴求過程罷了。這些抗議行動其實是可以被政府包容的。政府的官員們其實或許可以造訪那些示威抗議者,去聽取他們發表的心聲為何。然而取而代之的情況卻是示威抗議者遭到了無情的鎮壓。那個原先計劃要建立一個購物商場的地點值得讓無數人血濺滿地,滿身是傷嗎?有人因此而喪失了寶貴的性命,這一切值得嗎?很自然的,一起因壓力而轉為暴力事件的事由,再而轉成為一場國家安全事件。躲在暗處的惡勢力正處心積慮的在尋找任何一個可以見縫插針的機會,好讓事件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乘此獲取漁翁之利。當時我們所有人的心都揪著,都非常的擔心。分布在全世界的朋友們都誠心地祈禱一切即將無事落幕,祈求造物主降援助給我們。然而此時一些心懷邪惡意念的人竟口出惡言毀壞我們的聲譽稱,我們(志願服務運動)是這起示威抗議背後的主使者,這一切是因為我們才發生了悲劇。願 真主(造物主)降公平正義給遭到抹黑的可憐人。

問題九:
有媒體稱這些貪污和賄络調查事件完全是受到志願服務運動在背後操弄所致。您如何看待這起事件的過程呢?


國內有一些人和團體在絲毫拿不出任何一種證據的狀況下依然不罷休持續的抹黑志願服務運動及其志工成員,儘管我們已經發布過無數起聲明和解釋來否認他們所說的內容,並做出多起更正,然而他們依然為所欲為。就像我先前所強調過的一樣,一些司法檢察官跟警官們遵照法規執行他們被賦予的職責,然而他們卻可能始料未及的並不清楚他們依法所進行的掃貪腐行動反倒卻成了犯法的行為?!換句話說,這些執法人員卻怎都沒能料及自己(合法的執法行為)反倒成了受害者?!有一位專欄作家--我記得好似是Yavuz Semerci先生吧--他在近日寫道:”有一天這些人將獲得勳章並接受表揚。”然而不幸的事卻是,那上千位在12月17 日合法執法的官員卻遭無故地調離其原職務或是乾脆將這些人汰換掉送往其他城市去。頓時這些人全成了無辜的受害者,而他們跟他們家屬的權益也都遭侵犯。而這時卻有人大剌剌毫無顧忌地跳出來指責說都是志願服務運動造成的。這幫人的謊言一個接一個的來至今依然不休止。

首先,這些調查貪贓枉法的行動並非什麼小說裡的故事。剛在8至9個月前我國的情治單位早已接獲線報稱有這麼一個來自伊朗的商人可能是替伊朗做間諜工作的人。並且這人已經跟政府裡的部長們及國會裡的親信和兒子建立起了親近的關係,提醒政府要注意防範,然這份報告卻遭到政府當局的忽視。接著這個消息持續地被各大媒體以大篇幅持續地報導了好一陣子,特別是那些親當政者的媒體機構。這之後依然未能引起政府當局主事者的戒心,報導完全未受當局者重視。政府並未及時採取有效的因應措施以堵貪腐。但是一當12月17日警方的貪污調查行動開始執行時,那幫子人依然癡心妄想,以為他們可以胡亂地嫁禍無辜而自己可以絲毫不受到牽連而一走了之呢。

這我在先前已經說明過了,我個人跟這起事件背後的藏鏡人絲毫無關。我已多次發表過澄清的聲明:我跟這些人一點關係都沒有!然而依然有聲音硬是要說我跟這些執法的檢察官員和警官有關係。

然而最讓我感到詫異傷心的卻是那些曾看似正直誠實且忠貞的政治人物。我對他們--那些我已熟識多年,而且在我認為絕不會違反自己良心跟正義感的人--極度的失望。因為在我的認知中這些熟朋友絕對不會是當面對貪污腐敗時而不發一語的那種人,然而我錯了,他們卻全都三緘其口,一聲都沒吭。當這些我曾認識的人保持緘默的同時另外有人開始洋洋灑灑地進行他們的各種詭計。這幫人的言行舉止驚駭眾人,自土耳其共和國建國歷史以來還為曾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土耳其政府當局竟然不理會犯法的歹徒,卻反過來制裁那些合法執行貪瀆案的執法人員!!

伊斯蘭的法律有清楚明白的條文來處置這種事情。古蘭經中的章節規範著人類的道德以防範貪污,還提到貪瀆的罰責為何,所有形式的貪污都是犯罪行為,所有的貪瀆全都要受到處罰,毫無例外可言。從一種道德的角度來觀看這些貪贓枉法的行為時,這裡有一些值得我們注意的重點,凡當一種罪行或是錯誤的行為是由個體(個人)所犯下的時候,並且這些罪行並未影響到整個社群、社會的時候,這時,伊斯蘭的教義精神是傾向要原諒這個犯罪的個體的。伊斯蘭教義精神並不允許讓犯錯個體的尊嚴和榮譽感受到傷害。這兩個重點不能混淆。換言之,當其他人的權益因為這些犯下的罪行而受到危害時,那麼,伊斯蘭律法已警示我們該特別注意這類事情不要讓它發生。舉個例子,伊斯蘭歷史中的第二任統治者歐瑪.伊本.卡達布.艾爾法魯克解除掉了伊里亞茲.伊本.艾爾甘南的職務,他也曾為了保持清廉而將政府地方首長、區域首長、和非洲的首長等職務去除掉。

同樣的伊斯蘭初期第二任的哈里發(伊斯蘭教的統治者)歐瑪也曾將參加擊退波斯人的那場Al Qadisiyah戰役中非常有名的戰將解除職務並將他調回到麥地納去。這位著名的戰將並沒有犯罪,只不過是有一些流言在散佈說他好似有犯罪。第二位統治者考慮要解除這人職位的原因是因為既然已經有流言紛飛,或是對於他的行為有所指控時,這意味著他已經失去了威望不再適合擔任政府首長的職務了。哈立德.伊本.瓦立德也遭到解除職務的命運因為有人懷疑他介入貪污。但是我們千萬別錯怪了他,認為他真的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喔,伊本.瓦立德歸真(伊斯蘭教形容人的死亡)的時候全身上下屬於自己的財產只有一把劍和一匹馬,他曾是位虔信敬主的勇士。於是從此看來我們便知,歐瑪並未對貪污和指控置之不管,相反的他不但深入事實查明真相還做出明智的抉擇。

假如說有人行賄、做出偷竊、綁標等事情,而這些事都有違國家設稷共同的利益,而這些行徑卻遭人遮掩,審判日時真主會要我們擔負責任的。然而,好似有人有一些錯誤的期盼.. .. 假設那些偵查貪瀆的人中間真的有一些人跟志願服務運動有所關聯的話,那麼,大家會期待我怎麼告誡這些人?難道要我賠上我後世的幸福而去跟這些人說,”你們就睜隻眼閉隻眼吧”要我跟這些人的行為妥協嗎?但似乎真的有人正期盼著我會這麼做似的。他們是這個意思嗎?

這是我先前曾經做過的聲明。假如有人被指控成所謂的”國中之國 “的一份子,且已違背法令規章時,那麼為何時至今日依然沒人受到逞罰呢?我聽說上千位公僕已經遭到當局的下放或是被解調其原職務的命運,但是好似並沒有任何針對這些機關裡因為破壞了法律規章,或行為不檢而遭到處分的事實。您曾聽到過任何這類消息嗎?

我曾宣達教義約六十個年頭,我的講題內容一向大同小異。就讓這成為我最後的心願吧,讓那些對我心懷慈悲的朋友和伴侶們--雖然我深感不值得這麼受人愛戴--離這些貪污和是非遠遠的,並且不畏懼惡勢力,決不參入任何貪瀆。凡事千萬都要遵守法律規範。古蘭經中對這種貪瀆的行徑,將其稱為” ghulul”,它的意思是:背信妄言、取不法之財物、未經過公平的方式而取得某物,或從公眾資源內竊取某物將之納為己有等。因此,竊取公眾資源或金錢就是犯了這種罪。這等行為小可以是貪取幾文錢,幾各銅板或一整袋錢。它也可以是未經公平管道取得某個公職。任何一個人,無論男女,只要因為透過不合法的途徑或手段所取得的任何東西都可被稱為是犯了” ghulul”的罪。

觸犯”ghulul”罪最糟糕的地方在於一個人將在不知不覺中便損傷了自己信仰的基柱。一當我們開始在自己的人生裡以不誠實的方式應對生命中的各種人事物時,我們便已不經意地傷了自己的思想、心靈和宗教觀。我想,在政治的世界裡,它們會經常以各種頭銜和位階來引誘人們向他們的政黨靠攏以此為增加自己勢力的一種手段。在最後的解析當中我想要說的是,當一個工程公司或是一個商人必需以行賄政府官員來獲得標案的時候,從此這人便需要以各種方式來得回它透過賄絡所失去的金錢。公眾權益的管轄權在造物主那裡。無論是伊斯蘭的律法或是現代法律中的規範,任哪一種都不被容許去侵犯人民的這些權益。當有人從公共資源內竊取公眾所屬的物資時,你不能只說,好吧,就讓我們用Mecelle[十九世紀末奧圖曼帝國時代的民法]法典裡的條文--(這是由土耳其的穆罕默德.舍惟德帕夏所訂定的法典)來把它正當化吧?--或者乾脆就躲在煽動主義的背後,在暗地裡做?。某個人或許想運用伊斯蘭的規範來釋義何為誠信與正直,但你卻發現自己走在一條既深又陰暗的巷子裡,在那裡你見不著一絲光量。在這種情況下那些希望因著你而走出陰暗巷道的人肯定會大失所望。

在此我想要作一個簡單的註解:我們應該要以憐憫之心待人。我們的貴聖人穆罕默德先知曾說過:”既使你的兄弟姊妹是壓迫他人的那個人,你也得要幫助他(她),或許他(她)是個受害者,那你更得要幫他才對。”使者的聖伴們問,喔 真主的使者啊,我們要如何幫助一個加害他人的人呢?”聖人答道: “要想辦法幫助他(她),讓他停止加害別人啊。”穆聖告誡我們要反抗壓迫,攻擊跟殺戮這些暴力。把這些惡質的性格向眾人解析時能有減少人們去觸犯這些罪惡的機會。於是當我們選擇這麼做時,我們的抉擇將可影響其他人的選擇,這讓人團結在一起,並可排除分裂跟衝突發生的機會。

問題十:
有一些媒體機構故意將事情複雜化,並扭曲事實。大眾幾乎都被他們的謊言給騙了,”他對我們施了詛咒”。它真是種詛咒嗎?


那些人不斷的讓這個物幾持續散播。就容我用一個例子來解釋清楚它吧。有這麼一個人,他不停地以編出的謊言和攻擊你,讓你惡名昭彰,備受打擊,久而久之,你終將無法再忍耐下去,在某個忍無可忍的點上情緒就爆發出來了,於是你回應:”如果我真是你所形容的那種人的話,就讓造物主詛咒我吧,而如果我不是那樣呢,那麼就讓造物主為你所釋出的謊言和誹謗而詛咒你! “ 這是當時我在忍無可忍的狀況下衝口而出的祈求。這並非特意針對某個人或政黨或是團體而發的,我只是針對一些特質做的敘述罷了,我是說:”做過這個跟那個的人”如此而已。任誰,如果你從未曾傷害過我,那自己幹嘛要對號入座呢?我會期待那些口出如此惡言,那些只胡亂地道聽塗說一些消息後便開始繪聲繪影傷害別人的人自己來回應我的祈求,說:”願主成全”。

但是那些人無法承認他們亂說過的話。相反的他們反而選擇隨意地亂用它。我依然會做同樣的回答,如果我們是一群惡幫、或是一個亂七八糟的組織的話,甚至是有心人口中所謂的”國中之國”的話,那麼就讓造物主詛咒我們這個組織吧;但如果我們不是他們形容的那般的話呢,那麼且讓造物主將詛咒降給深深傷了我們的那些人吧!那些心無法坦蕩蕩地回應我的這個祈求並說 ”願主成全”的人得要小心自己的命運了。

問題十一:
請問您對於解決庫德族問題的過程,和他們目前所處的狀態有何看法?


針對這點先前我已數度提出過我的觀點。一個有信仰的人永遠都傾向以和平來解決問題。因為這種人本身就是平和的並且具有凡事趨向用和平方法解決問題的特質。當問題未能獲得解決時,經過時間的累積後,問題便惡化了。在過往解決這類問題的手法就是動用暴力。然而暴力並未能真正將問題解決掉,反倒更加越演越烈。而現在我們經歷這個和平的過程跟獲得和解的機會。這些機會不應受到阻撓(中斷)才對。這是個讓雙方都能夠放下過往的憎恨感,更是彼此可以修正自己錯誤的絕佳良機。

一個國家必需公平對待其公民。而所有人民的基本權利與自由亦不得受到侵犯,更不能被當成是談判桌上的棋子來看待。

甚至在解決庫德問題議裎尚未完整時,我已經特別強調過以一個種族的母語來教學的重要性的觀點。可惜沒人予以理會。目前這個議題仍遭政府擱置當中。我們必需立即開始訓練能夠以庫德族語做教學的師資團隊。這不是一項由公民就可以決議的了的法案。政府必須要先踏出第一步才是。而再過此步驟的同時,我們必需謹慎小心的用字,更要注意自己的態度而不致給庫德族人一種好似我們在施捨他們些什麼的感覺。他們今日生活的那塊土地曾是各個主要文明和優異民族的發源地啊。除了要歸還這些庫德族同胞他們應享的各種權力和自由之外,土耳其政府還必須將援手伸向在其他地域生活的庫德族人身上才對。我們需要跟這些同胞間重新建立並強化彼此的文化上和過往歷史上的關係。

目前世界存在著三種主要問題,且讓我們借用本世紀智者薩伊.努西的話語來點醒眾生,其一是無知、再者是貧窮、最後是分裂(不團結)。這些問題讓人感到無盡的絕望、受騙感、覺得受陷害、人與人間的不信任感等等。我們得在一個平等的平台上談這些問題。這種問題不能以高傲的姿態跟鄙視的態度而可以達成目標的。如果說這個社會能夠達成和解的話,這種和解便一定要接受所有一切的不同和相異之處,所有的族群團體都得被概括接受,包括在內才算。各族群間共同的起源應被拿來當做可以接受其他不同政治和非政治團體的媒介。我們應該要給各族群以其自己的方式和力量解決問題的主導權。如果事情沒有即刻開始進行解決的話,我擔心時間一久這個解決問題的程序就會遭到擱置。就讓我們從停止流血鬥爭做為開始吧。甚至這種做法其中都涵帶著些許程度的獨斷在內。但且讓我們先忽視這點吧。我們必需得創造一種能讓所有族群,包括土耳其人、庫德人、遜尼派穆斯林、阿勒維教派、阿拉伯人、敘利亞人等全都能和平的共存於這個空間內,像是一個大家庭般地快樂共榮。

問題十二:
針對一些個有關您選擇客居美國的臆測,和您到底是否會回國定居的各種揣測和傳言,對於這些問題您的回應是什麼?


我願意將那些希望我回國定居的人們的想法想成是善意的關心。就在不久之前也有其他人做過類似的建議。針對這些建議我能夠意識到他們真正的用意。但是對於教友們來說我依然希望維持我貫有的禮貌和正向。就讓我直說好了,我只是眾多信仰伊斯蘭中的一個,我做人處事向來都腳踏實地,規矩行事。這是我看待生命和過生活的方式。多數人都認為人生最高的境界不過是做一位虔信的穆斯林,以造物主為生命的軸心來過每日的生活。而我呢,我相望自己以此為生命的目標,並且將來終結在這條正道上。我跟任何外在/外來的力量、權勢、團體毫無一點連結或干係。對於這種事情我沒有興趣!那些跟外來勢力、權勢、團體有關聯的人士所追求的是今世裡的名位、榮華富貴、權勢等世俗的東西,我想要的跟他們所追逐的完全背道而馳,不同的價值觀念自然導向不同的目標。

不幸的是,那些內心貪婪並渴望擁獲權勢且永不罷休之士開始認為對榮華權勢毫無一絲興趣,甚至避之不及的,而只想要得到造物主的恩慈、後世天園之樂的人對他們造成了一種威脅。於是他們這等人開始造謠生事,說那些對權勢毫無興趣的人實際上將對國家造成威脅,但事實是他們所擔憂的這種威脅力來自於自身所要圖謀的事務的一種不安全感。

甚至在那最原始,未開發的社會裡,人們運用自己的言語和行為來讓自己希望發生的事情如願。相信廣大的社會和政府對於我的言行舉止早已有所掌握和了解,也已觀察將近五十個年頭了。如果一個人有些什麼樣隱密不為人知的意圖(目標),試問,有人有能力可以隱藏個五十年,並讓人絲毫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嗎?有可能嗎?

對於我是否將會回國定居的這個問題,這跟某些團體或人士所認定的毫無關係,在我身邊的朋友伴侶們的意見會是我將諮詢的對象,因為他們的建言是誠心誠意的。如我前所述,假如哪一天我節定要回祖國土耳其定居時,我會像個普通人回家般地回去,而不是像拉米茲大老師[Ramiz Efendi](那位曾在賽勒菲力清真寺[Şerefeli Cami]任伊瑪目)的兒子回國時的那種場面。

問題十三:
志願服務運動遭控為一個幫派、一種組織。甚至曾有流言流傳稱它將被擊垮等說辭.. ..


許多不堪入耳的話語,很不幸的都是發自盛怒。我猜,所有你可以想像到的話都出籠過了。已然造成了數不盡的傷害。然而,最近又有更是不可思議,極度不公正的中傷正漫天飛揚著。為了要用所謂的幫派或是組織這樣的標籤來煽動社會大眾和整個社會,這股力量甚至搧風點火到司法單位去了。因為這此這種做法,清清楚楚是在選舉造勢活動上傳開來的,將會展開訴訟。如果說根本沒有任何不法行為但卻非要勞師動眾去找出些什麼證據的話,那麼這樣的做法根本是在逼迫司法單位非得變出一些犯罪證據出來,是不是呢?

“國中之國”和”幫派”等這些概念跟含糊不清的這種指控事實上在社會中的很多地方都會發生。也就是說,隨意的亂基於不實根源,由於不同的意識形態,所屬黨派或在公家機關裡工作的公務人員來以製造傷人的謊言攻擊他人時,這種行為將是永無終止的。今天某人看另外一個團體不爽時,於是開始放話,但明日就會有其他人以同樣的模式來對待你!難道說政府裡的公職人員只因為認同某個社會、政治、宗教團體,或是社群的理念,觀念時就要遭受被指控為某”幫派”或”國中之國”的同類嗎?試問,您是否思考過一件事?這個信口胡言的人哪天就可能就得要自食惡果了

假設一個公僕未遵找他上級長官的吩咐行事時,,在體制下會有相關的法律可以約束或制裁這位公僕。也就是說公僕的行為是受到法律規範的。然而,假設說有某起事件不受到法律的保護或規範時,現在有上千人莫名其妙的被貼上標籤,或是未經法律許可就被調職他處,成了受害者時,這等行為無論是在今世或在後世都得不到恕饒。

硬要逼迫司法單位出偽造証據來故意製造犯罪事實還提出起訴的這種行徑實際上將放大壓迫,社會大眾是無法接受這種行徑的。還有,假的審訊一定不會成功的。另外,如你要求這些完全守法的公僕去霸他們自己的生活成一種網絡的話,那麼就有人要問:你以跟這些人熟識並一起工作超過12 年了,那時他們都是正當的好人,然而突然當貪污和行賄的調查命令下達後,頓時之間你看清這些人是邪惡的,是這樣的嗎?
我們不該忘了每個主麻日中頌唸的祈禱辭:”真主要我們公平對待他人。”也就是說,祂規定我們不得去侵犯他人的權益。

問題十四:
在表面上顯現出來的狀況是,政府當局和志願服務運動之間有著那麼一條線,曾有文章指出:”我們(人民)可以透過選舉選擇我們喜愛的政黨來執政,那麼當我們對一個社會不滿時我們該怎麼作呢?” 您的看法是什麼呢?


首先我必需要聲明,那並不是一條線。而是跟這幾年來我們對於政府處裡人民應享的基本權益和自由的方面感到極度失望有關係。政治人物口中攻擊意味嚴重和破壞性濃厚的言語導致社會各個面向都受到沾染因而撕裂了整個社會。在Gezi公園抗議事件發生時我曾反對當局稱這些示威抗議人士為歹徒(土耳其語çapulcu)。有人也這麼稱呼阿勒維(Alevis)教派的信徒。土耳其並未針對人的基本權益找出一種民主的解決方法。或許那是種刻意的延滯。我們曾提議建造一種綜合清真寺跟阿勒維教派的禮拜場所但未料遭到政府非常無情的批判,該建議於是石沉大海。

再者,我們不是也不會成立黨派。因此我們不是誰的敵人。我們跟所有政黨、團體保持同等友善的關係,並不特別接近哪個政黨。但是我們會公開表明我們對國家社會未來事務的看法跟意見。我想這是做為一個公民應享最自然最基本的權益吧。我實在弄不懂,為何老有人不願意見到我們行使這些公民最基本的權力呢?跟政府的領導人報告一些建言應該不是一種罪過吧?!在實行先進民主的國度裡,個人和公民社會組織可以自由的表述它們對國家政治事件事務的觀點,沒人會有什麼意見的(表示反對)。

在這裡有一點需要加註,所有透過我們的夥伴們所經營的機構,協會等都可以讓社會大眾仔細檢視,並且符合國家法律規範下作營運。換句話說我們的組織是完全透明公開的。近日發生的所有事件可以證明誰未透明化處裡事情。參加我們這個團體是完全志願性的(覺無脅迫逼迫的狀況)。非常可惜的是會員(志工)們被描述成是參加秘密在做些什麼組織的成員,其實所有一切會員的言行舉止都是合法的。在公家單位裡面您不難發現有秉持著各種不理念及意識形態的成員在機關裡工作。一位公僕可以是個左派人士,它與可能是右派的、還有阿勒維教派的、遜尼派的、非穆斯林、庫德族的、土耳其人等,他/她只要奉公守法就可以了。

重點是這些公僕在執法行動的時候一定得要遵照法律的規範才可以。假設公僕無故的遭到不實的指控時這已經危害到她們的基本權力跟自由了。如果說有人無故讓所謂的”國中之國”這種說法到處流傳的話,那麼你的幻想可以創造出幾百個、幾千個那一類的假象,終了你將變成是那個壓迫他人的那個人。

問題十五:
為何在這時候您開始反對那個已受您支持超過十二年的政黨?先前您們雙方的價值觀是否一致呢?


益而跟哪個團體有過合作關係。我們因遵循古蘭經及聖訓裡故事的教訓和智慧而刻意跟這種關係畫下界限。我一向視求取高位和攀附勢力是一種有違反我們認同的價值觀的行為。我也一向對他人做出的抉擇不予以評論。只是我向來認為追求今世裡的物質東西有損我的後世生活。這也同時是我的夥伴們的價值觀。我們從委追求名或利,亦對任何職位沒興趣。如果說過去在這個組織曾經存在過這類人物的話--雖然我並不記得曾經有過誰--那麼我想跟您說,理念跟我們不同道的人早已離開這裡到他處去求發展了。這項聲明已經送交政府機構中的官員了。

我們試圖在改進人民應享之基本權益和自由和增進民主等方面向政府當局提供支援。我們對任何一個支持消除反民主行動和力促實現土耳其多元文化民主意識的政黨給予支持。跟哪個團體發生無條件夥伴關係是一件事,而對實踐民主給予支持又是另外一件事。

現在我們又回到了原點上(意指民主倒退)。我們該來審視一下,看看究竟是誰偏離了民主的大道。一個原先盡力在拓展民主的基本人權跟自由的政治黨派現在卻淪為處處限制人民自由,對網際網路設限,甚至還想要通過法令來使這國國家成為一種遭情治監控的國家。運用那般強烈和汙辱的言語來傷害自己的同胞,擱置民主傳統,還假設志願服務運動意圖要傷害社會的凝聚力,這樣的假設合情理嗎?如過這一切都只在針對這個運動的時候或許您還可以是著包容政府釋出的這種鎮壓的手段。但目前正進行的這些狀況得從一種教廣闊的角度來審視它們。可菲的世土耳其因五而遭國際社會屏除在大門外,我們的祖國因此被社會邊緣化,也失去了她民主的成熟度,這種狀態不但傷害了她的人民還讓那些以土耳其為榜樣的國家生去了仿效的對象。

問題十六:
一些圈圈近日正以”終極幕後策劃者”這種形容詞來詆毀志願服務運動的聲譽,並稱這個運動有受到外國勢力撐腰。


唉,誰作出如此指控的人得要面對墳墓裡的審問跟罪行啊。我看有史以來還沒有誰曾遭受過如此激烈程度的謊言的傷害和中傷吧?如果是真有其事,這幫人應該項公眾宣布我們的惡行,否則的話她們就是在詆毀穆斯林。這些波濤洶湧的謊言、中傷、詆毀從未間斷過,實在讓人讓人無法承受。一心追逐名利的慾望讓我們的心腸變硬;當一個人變成那樣後;他便成了沒感覺的人。於是你開始無視靈性生活的重要,甚至開始無視它的存在。當人的心開始對週邊的事務不再敏銳,這樣的人一心只想著今世的名和利。

接著,人便開始不介意自己是否會犯罪。古蘭經教導我們要保持心的溫柔、敏銳並且要關懷萬物。一顆硬掉的心掌控了我們的靈魂後,這人便會開始不顧一切地為所欲為,抓取一切他想要得到的東西。道德於是淪喪了。可悲的事情是,目前國家裡的僵持狀態就是人們的”心”出了問題。現在如果仍有人要問:那藏在背後的”終極幕後策劃者”到底是誰呢?答案便是:忠誠團結和造物主所賜予的兄弟情,在加上商議行為等為保護罩。

志願服務運動不會仰賴任何脆弱和無法持久的力量;憑著造物主賞賜的恩慈,這個運動越來越壯大。只要真主護又如人能夠傷害我們。身為一個穆斯林,我們所有的言行都要謹慎才對。我們不該任意地用不實的訊息來傷害自己的教胞。值得戒慎的事情是,終日追逐今世名利的人,早已將何為後世,什麼世天堂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這種心態將導致人傾向去分裂社會,宗教失去價值。那麼多背離宗教價值觀念的言語漫天飛揚。媒體已替它們做了最好的媒介,哀哉。

這些是違反宗教常規的行為;可悲的是,該必起嘴巴的人也跟著這股勢力翩翩起舞,一刻都沒停歇。惟有藉著日日潔淨自身的思想和情緒才能免除受到這股歪風的殘害。有信仰者的心變硬了,因為她們已經宗教裡的精神化為形式,當一個穆斯林變成那樣後他已忘記何為責任,卻只胡亂地傷害自己的教親。事情終將落幕。屆時生活在這個國家裡的同胞得要再次免對彼此。那些虔誠的人會緊閉自己的雙唇以避免自己日後對自己曾犯下的過錯無顏以對。

問題十七:
大選臨近,有關於市長選舉時志願服務運動到底會支持哪一位候選人這個議題,坊間的很多人都在談論。


我真的是沒法老談論這個議題。選票箱裡躺著的選票真是穆斯林在乎的東西嗎?誠然,不可否認的,那個箱子裡散著選票的確種要,因為它們掌控著這個國家未來的命運,但它卻不是一切。當我們明瞭選票箱裡的數字可讓某些人輕易地開始撒謊,這真是讓人非常惱怒的事情啊。至於大眾辯論我們到底要支持哪位候選人時.. ..我最長跟我們的夥伴們說的一句話就是:你們應憑著自己的判斷力去選擇心中對的那人。我一向認為要人家去投你認可人的票會給他人造成壓力,此外,我還認為只跟某個政黨交往其實會失去跟社會其他面向交流的機會。公投時的我們簡單清楚的立場其實並不是為了哪個特殊的政黨而做的,我們是為了介紹民主的步履而做的。很顯然的我們這個立場並未獲得支持。

有這麼一個黨派的主席不斷地羞辱人。而不幸的事情卻是,那個政黨裡的聰明人卻寧願保持緘默。除了那些強勢的黨員外。正義發展黨的基礎民意對於這種狀態憤憤不平的現象經常引起我的注意力。假設一個民眾將這種狀況藏在心底,也認知到這種犯了墳墓裡的刑罰的罪狀和對他人的羞辱的況發存在的話,而他依然選擇支持那個政黨;但是我相信這類的結論對所有人都很傷,當然啦這也傷了我們這些人的心。當然,每個人都會需要考慮到自己的立場才會下決定要選誰來做市長。好在這不是全國大選。候選人要比政黨來得重要;現有很多非常優秀的人選正等待獲選,以服務社群。如果說你沒有選擇某個政黨的話,你並沒犯罪!

問題十八:
一堆跟普通法律案件和包括陷入Ergenekon政變案中的嫌疑犯都被釋放了。您怎麼看待這件事?


我們尊重一切經法律裁定的結果。那些認為陰謀登場以對付軍方的結論根本就是個伎兩。他們把自己所犯的錯誤賴給志願服務運動。還招集國會為了單一個人而修法。如果這些人真的如此體貼人的話,那麼他們為何沒有也替其他那些人請命?釋放嫌疑犯是一件事,但法律的過程又是另一回事。法律的決議是該受到尊重的。我們向來傾向遵守法律規範和普世價值觀。這種態度將不會改變。即便當你遭到極不仁道的待遇時即使正處於艱辛時刻,我們依然應該要尊重法律。

問題十九:
您做了暫停在網路宣講教義的決定。您在遭受如此巨大的壓力跟羞辱下,那些志願服務動的成員們非常憂心您的心情和感受。您是否有什麼話要對他們說呢?


對於我們目前所面臨到的狀況我們必需要忍耐。一直都要維持仁慈和寬宏的作風。不同時代裡的人必需經歷不同的考驗。要切記以下這些值得人懷念人物的精神,例如:Rabbani教長、Hassan Shazali 和Mawlana Baghdadi老師所受過的苦,另外還有這個時代的智者薩伊.努西老師所經歷殘忍的起訴,他曾受近一切的折磨跟殘忍。我們所經歷的跟這些偉大的人物所領受的相比實在是微不足道。我們應該要學習他們堅忍不拔的精神,以面對所有的荒但和無稽。我們不該怨恨,要時時記得向 真主祈求,並對祂說:”對於祢所賜予的我們心滿意足,感謝伊斯蘭是我們的引導,穆聖是我們的聖人和人類的導師。”對於來自 真主的一切我不抱怨並永遠都保持一顆感恩的心,永遠都要相信這是祂對我們所做最好的安排。所有困難都只是暫時的。

如果你經常跟造物主(真主)保持交流,你跟祂的關係良好,即使當我們面臨到極大的困境時,我們的後世依然會完好。那些無視今世榮華名利的人,將自己奉獻給他的主宰,這等人的後世是完美的。所有人都留在自己的崗位上。要端現實中的狀態和推測,為達到目的(實踐普世人道價值觀)你可以測試運用不同的方法,即使所有的道路都遭到封閉,你依然要試著走不同的路。而那個目的地就是實踐普世人道價值。

在我上述的那些人名當中沒一個人是悲觀的性格;因此我們應該邀學習他們的精神。我們應該抱持著最大的希望。絕望有如一個泥沼,只要陷進去了你便無法自拔。但如你緊握希望不放手的話,你就得救了。以上是聞名遐邇的詩人Mehmet Akif先生對於絕望的註解。我們相信這嚴峻的氣候終將過去,前面肯定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美景。這是我們一向抱持著的希望。

您也提到了我正關心的議題。在當年5月27日發生的政變開始時我並沒有機會服役完畢。我在3月12 日的政變發生時遭到了起訴。當時我得逃離,這個過程一走就是六年。前總統Turgut Özal先生閣下發揮了他的影響力量,所以我可以暫時避開麻煩。但這件事情還沒了,當臥前往麥加聖城朝覲時,現實裡的情況對我而言又開始變得棘手了。我在國家安全法庭上做出聲明。

除了我在這些案件中所受到過的詆毀外,美國這裡紐澤西州的檢察官對我尊敬有加。他到庭外來迎接我。他親自攙扶我進去蔡法庭裡坐下。接著他將自己使用的水杯子清洗乾淨後為我倒了一背水,並對我說:因為等一會兒你得要向法庭提供證詞,可能會口渴,所以我先給你一杯水。在這裡我得到這樣的對待。這位檢察官根本不認識我!後來我跟夥伴們商量著是否該送個小禮物給那位檢察官已表示我的感謝之意,以回報他對我的溫柔待遇。沒想到刀我經小禮物那給這位檢察官時,他卻回答說:他絕對不會接受和先前他曾受理偵訊過個案的任何禮物。這時我的心理想到:也就是因為這種法律上的認知美國今天在世界政治舞台上依然扮演著具影響利的角色。

還有我要跟你說,就因為我帶領週五主麻日的聚禮講道儀式,我在應該服兵役的時候曾經遭到過監禁。一位曾經參加我舉行的講到儀式的官員對我保護有加。他曾經在休假日碰到我時告訴我說,在他走後我將會得要面對一些壓迫。沒錯,的確發生了,他們將我訴入監獄。接著我得面對許許多多不同的審訊,並在各種不同時段裡受到各種壓迫。然而,比起當您的那種種,目前我得要面對的這些遠遠的超過了當年的那些境遇。謊言、羞辱、外加各種各樣的詆毀.. .. 人的性格透過自己表現出來的態度和所說出的話來顯現。終了我們其實沒有什麼話可說。

問題二十:
現在坊間流傳著一些(遭洩漏的)錄音帶內容。一些小圈圈裡有聲音指責說:這都是被志願服務運動這個組織洩漏的。


唉,這些經驗在過往不是沒有發生過。那些在幕後主導這一切的人截至今天都無府突出任何有利的證據來證明這一切是我們所為。面對於這種如此關鍵性且具高敏感度的事件,既然幕後的人無法提出任何強有力的證據來,那麼您可想而知這一些污衊人的藏鏡人心理面所想的肯定是我們猜都猜不出的意圖。

所有人都在談論這件事情。可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其實錄音有合法的跟非法的。然而不管怎麼說,檢方應該找出是誰在利用非法的方式錄音,這些人也應該要遭受到法律的制裁才對。無論犯罪人的背景、身分、地位是什麼,這些人都應該要在法律面前受審。我跟我的夥伴們全是竊聽事件的受害者。我們的聲譽遭受惡劣不實宣傳手法的傷害。有人毫不遮掩的卯上了我們,還遭到媒體不斷的指控。

我們遭受的這所有無稽的打擊,惟有司法可以還給我們一個公道。如果有人仰賴不法的方式來竊聽他人的談話內容時,這等人必需要接受司法和法律的檢驗。另外我還想要加註的事情是,那些指控我們這個如此龐大的公民運動社團,除非他們可以提出有力的證據來佐證,否則這等人也應該要面對司法的制裁。審判委員會應該要問:你們是如何做出這些不實指控的呢。根據不法的資料做出不實的指控。我深信,這幫人既抱怨這些錄音帶的內容但卻又利用其中的一部份來做為他們選戰宣傳的工具跟伎倆這種做為不是很衝突嗎?這般的行徑又怎能符合道德和法律上的原則跟規範呢?

問題二十一:
土耳其目前正面臨著險峻的時刻。因為國家此起彼落、毫無休止的混亂狀況,人民的心變得非常的悲觀。您認為土耳其應該如何因應這種社會氛圍?


首先,我想要強調一件事,人遇到這種無解的狀況時,我們應該多多祈求得到造物主的恩典和慈憫,讓我們得到力量度過難關。還有,我們還憂慮那些根本不在乎自己命運的人。那些各自我感覺良好的人,卻不斷地在挑剔他人信仰上的毛病的人,當你從宗教的角度來看這些事情時,這些人未來的命運的確令人擔憂不已。連虔信的伊斯蘭掌權者哈里發歐瑪大賢都會擔憂自己的命運。所以我們也該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和命運。我們最好尋求造物主的慈憫和護佑。我們要祈求:”主啊!求祢保佑我、求祢緊抓著我的手、否則我就毀了啊!”就像社會裡的個體、信仰和謙恭對於社會同等重要一樣。那些不願尋求這種護佑的人們可能已被自身自尊自大的自我給收服了吧。

這是事情的一面,而另一面呢,請您繼續往下聽:為了要能走出我國目前的這種動盪不安,我們的祖國需要新的氣象!制定新的憲法將可以保衛人民最基本的權力和自由。我相信土耳其社會中肯定有著非常多反對跟此動盪不安有關連的人和團體的人口,他們將會對這些人和團體施加壓力,他們希望促使政府當局同意制定一種跟普世法律原則相符的民主憲政制度。更有許多智識份子向當局做過類似的分析。土耳其正逐漸地脫離她所承襲的核心價值觀,而土耳其的人民呢也正脫離世界的核心。

今日的世界觀是,一個國家裡的人民跟社群的重要性遠遠超過這個國家的重要性的。一個國家不可能 強制將計劃硬施加在其人民的身上。在本世紀初,這個世紀最偉大的智者撒伊.努西老師曾說過:政權要控制人民,要以德服人,而非脅迫、壓制。因此企圖以壓制的方式來控制人民這種想法已經落伍了,這不可能永遠都有效,也不是一種長久的方法,以德服人是必需要透過忍耐、謹慎、戒慎的態度來達到的。當我們嘗試以忍耐和謙恭來面對迎面而來的各種挑戰,並付諸耐心等待時,最終您將會發現明智將戰勝一切,將會主導全局。

而當這種狀況實現時,先前做錯事的那些人會感到極度的窘迫。於是我們要張開雙臂並對那些人說:今天我們不會願怪誰,請千萬不要感到尷尬。這種狀況曾於歷史上發生過。當你跟大眾走相反的路時,你便發覺大家離你越來越遠,你們之間的距離拉大了!而那時你所需要的是團結與共同合作的關係,於是你意識到你錯了,但當有一天你意識到這些後,很可惜一切已經為時太晚。我們的心應該關注的和最重要的事是要做利他的事情,要為人類服務,還要善盡一己之責任。這些就是我想提出的一些卑微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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