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蘭學者法土拉.葛蘭先生說:他個人因出於對伊斯蘭的虔敬,對於目前正演得如火如荼的貪腐事件,他說他絕對無法閉起眼來裝作沒事情發生。並感嘆總理埃爾多安先生執政的政府對於這些貪腐事件,既使政府單位早已事先提出警告過,卻依然未能及時提出有效的應對方針。
伊斯蘭學者法土拉,葛蘭先生(照片由今日讚滿日報記者薩維提供) |
“如果說國家發生了跟國家和全民利益相悖的行為,如行賄、竊取,和綁標等事件,而這些事件卻被遮蓋起來時,他說,將來我們所有人都必定要在 真主面前交待自己的行為,且要受到審問。然而這些事件看來好似有某些人士正蓄意地滋養著使得某些經驗產生,”葛蘭先生在一項於他在美國賓州住宅進行的專訪當中對今日讚滿日報的記者說:
“葛蘭先生問說,假如在那些調查這些貪腐案件中的政府官員裡有一些人是跟志願服務運動有關係的(政府公務人員)時候,他問到,難道說,我該要求這些檢調人員”閉上他們的雙眼”當作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嗎?,他又說:”看來好像有人期待我這麼做似的﹗”。那些人真的期待我這麼做嗎?我怎麼能夠說出一些將會毀掉我後世生活的話呢?我有其他的選擇嗎?
葛蘭先生同時也對總理埃爾多安執政的政府提出批評,認為他們並未盡到打擊貪腐的責任。”政府單位並沒有拿出政策來應對這些貪腐的行為。他解釋道,當警方於12月17 日展開貪腐的偵調動作時,他們本還以為可以運用猛爆並胡亂指控其他人或團體的方式來轉移社會大眾的注意力而可以逃過一劫呢”。
葛蘭說:且讓我們來回憶一個事實,當中央情報局於2013年4月18日向總理埃爾多安先生呈報了一份詳細列舉有關於某幾位政府部會首長和一位名叫Reza Zarrab的伊朗商人之間的--賄絡和介入標案綁標的行為--並認為其中有貪污嫌疑的事實的那份報告,”總理卻沒有理會它”。
這位啟發了一群志願服務大眾的個體並在世界各地積極地參與教育、慈善救援,和外展服務等工作的公民運動的伊斯蘭學者,同時也強調政府應當在面對任何一項指控時均應要提出確鑿之證據以證明該項指控的確屬實。他對於副總理Bülent Arınç先生所提出之有關有人因為總理埃爾多安政府擬下令關閉課程預備中心一事已對總理造成威脅一事之評論,葛蘭稱,威脅恐嚇政府是一項嚴重大罪,無論是誰作此指控都應該要提出證據並應訴諸法律處裡。
伊斯蘭學者法土拉.葛蘭批評埃爾多安的執政政府未能對打擊貪腐提出對策,並說: 對於違背國家人民利益的一切行為,將來”我們所有人都得向 真主 交代們自己的責任”。 |
大約三千至三千八百多間的那些課程預備中心跟這個志願服務運動絲毫扯不上任何關係,葛蘭深表遺憾地說,它們卻也要因此遭到連累,並面對將可能遭到關閉的命運。
“葛蘭解釋著說:我應該提出,或許政府應該向公眾作一項公開聲明,表示”我們不希望這個志願服務的運動參與經營課程預備中心的事務”。政府不該連累那些跟這個志願服務運動毫無關聯的事業體。
葛蘭指出當今教育中的各種問題,如毒品問題、未成年飲酒行為,和自殺率等,並說政府是否應該將更多的能量和社會資源運用在著手面對這些對社會和人民造成嚴重威脅的問題上?
至於監聽清白平民老百姓的電話談話內容這件事情,葛蘭說,政府當局應該要對非法竊聽展開調查才對,並說,他自己也曾遭到監聽,也是受害者之一。他指出經過法院當局合法授權監聽的行為跟那些透過一些不合法的方式來竊聽並紀錄私人通話內容的行為,這之間是兩種決然不同的行為。
葛蘭稱,“應該要揪出那一些透過非法方式竊聽他人電話談話內容的人,並將他們訴諸於法律”。
以下為第二段採訪葛蘭先生的專訪內容:
問:有一些媒體機構曾稱目前發生的這所有貪污和行賄調查案件全都是由志願服務動在幕後操控。您如何評量目前的狀況?
有某些個人和團體仍持續不斷地,繼續對這個(志願服務)運動漫罵不歇並提出一些不實的指控,即使我們已經針對這些提出過非常多的否認聲明、解釋,修正,但似乎絲毫無用。一如我曾在先前指出過的一樣,有某些在他們底下工作的檢察官和司法警察們依法執行他們被法律所要求執行的任務,但很明顯的事是,他們可能從不知道執行任務抓罪犯也是一種罪!? 換句話說,這些警政單位的執法人員並未期待自己將因為執行公務而反遭到不公正的對待。有一位專欄作家於近期寫道--我記得好似是Yavuz Semerci先生吧--,他說”總有一天,這些人將重獲公平正義。”但,很不幸的是,那些於12月17日執行偵查的官員,和上千位跟這起偵調案全然無關的官員們,卻也莫名其妙地遭到解職或調離原職的待遇。他們反而成了受害者,而他們家屬的權利也遭到剝奪。然而這之後,一切好似從未曾發生過似的,於是有人開始譴責志願服務運動。謊言一個接著一個的來,直至現在依然沒停過。
這些貪污跟行賄的偵調案件並非小說故事
首先,社會大眾可能需要注意的事情是,這一些跟貪污與行賄有關的偵調案並非小說故事。大約在八九個月前,國家的情治單位曾經呈報過有關於一個人,而這人有可能是為伊朗賣命的間諜,報告中指出這人並已與一些政府部會的首長及他們的兒子,甚至是國會建立起了深厚的關係。這項報告遭到忽略。緊接著,這起事件的後續被各大媒體,特別是在那幾家親政府的報紙上大肆報導。即使如此,政府依然不予理會。政府並沒有針對貪腐案作出任何形式之回應。但是,一當警政單位於12年17日開始大規模的展開貪腐調查行動時,那些作惡的人卻以為他們可以運用抹黑並指控其他人或團體來遮掩他們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這些,我早已說明過,我個人跟這些遭人安排的事件的人士毫無任何關聯。我曾不只一次的聲明過,我並不認識這其中的任何一位,但是依然有人仍不斷地放話,稱那些檢察官和警官是跟我有關係的。
讓我感到失望的事情是一些個我過去熟識的政治人物,我曾經以為他們是一群正直不阿並具誠信的人,然而卻料想不到他們的立場也動搖了。我個人期盼著這些政治人物--我們已熟識良久,並且認定他們絕對不會違背自己的道德良知和正直感--遇到貪污行賄時絕對不會將就自己的道德標準。或許這是我自己這麼認為的吧。我期待這些我所熟識的政治人物當遇到非法事情時表現出的態度立場跟Özal的一樣。然而我錯了。在這次事件中他們卻選擇了保持緘默,而其他的人呢,居然選擇了毀滅性的攻擊行為。這些人走上自土耳其共合國成立以來還沒人敢走的路。土耳其竟然發動了針對檢調單位公僕的鎮壓行動,而不是去處裡那些真正貪污觸法的人。
伊斯蘭教法針對這種事情的制裁訂有非常清楚的罰則。教法中的道德規範禁止貪污行賄。針對某些特定的行為甚至還訂有懲罰。在伊斯蘭教法理不允許任何形式的貪污行為。所有貪污行賄的行動終將遭受制裁。從道德的角度來審視這種事情,所有人都應該知道,如果我們說罪或是錯誤只應該由個人來背負承擔的話,而社會毫無責任可言時,那麼伊斯蘭的教義精神就是在宣揚一種應該恕饒那個犯了罪的人的宗教精神。伊斯蘭保障那些犯了罪的人的基本尊嚴與名譽。這兩點不應該相互混淆。換言之,當其他人的權利在那些犯罪的過程受到侵犯時,伊斯蘭教義精神要我們積極以對。舉例來說,歐瑪大賢(伊斯蘭最初期的第二哈里發)將Iyaz ibn al-Ghanem替換掉。他也去除了掌理非洲的統治者和地區性的統督及Amr ibn al-‘As等人的職務。
同樣的他也將另一位參加過對抗波斯帝國的一場名為al-Qadisiya戰爭的征服者督統的職位撤掉,並將他召回麥地那。這位將領實際上並沒有犯下任何罪行,只是有傳言在謠傳他的一些事情罷了。而歐瑪大賢卻認為既然已經有傳言謠傳和指控有關他的一些事情,這位將領已經失去了威信,他已不再適合當一位領袖了。歐馬大賢甚至只因為懷疑Khalid ibn al-Walid可能參與貪污案而就將他解除職務了。當時,Yarmuk那場戰役剛要開始。我們千萬別誤解了Khalid ibn al-Walid。這位將領在歸真的時候全身僅有的財產就只是他手裡的那把劍和所騎乘的那匹馬而已。他曾是一位英勇的將領,他敬畏 真主,也很虔誠。從這裡看得出來,歐馬大賢並未對貪污的指控視而不見,反倒是確實地深入調查那起事件的原委。
假設行賄、盜取、客戶群,和綁標等等行為的確存在的話,而這等行為已經危及到國家社稷的利益時,又如果說這等行為已遭人遮掩,我們所有人都將要(在後世審判日時)面對造物主(真主)的質問,我們所有人都得為這一切擔負責任。然而好像有人蓄意地在製造社會對這些貪腐調查案產生某類的反應似的… … 似乎意指著,那些執行貪腐調查案的警政官員可能跟志願服務運動有關係,難道說我要對參加這個運動的志工與支持者們說,”眼不見為淨嗎”?好似有人期盼著我會這麼做。到底是否有人期盼我這麼做呢?我怎麼能說出如此違背良心同時又將毀掉我的後世的話呢?除了做正確的事情,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有關這一點,我在先前已經說明的很清楚了。假如那一些被譴責是所謂的”國中之國”組織中的成員的話,已經違反了法律或制度的話,那麼為何這些人還沒遭到處罰呢?我聽說,已經有成千上萬名的政府機關公僕遭遇到工作重置或者是被解職的命運,但是,為何卻又聽到,政府並沒有針對那些機關所行使的任何一種不當的,或是違反破壞法律與制度的行為做出任何處置的動作呢?您有聽到過嗎?
我宣達教義約60載了,我一再重複著來自伊斯蘭教義的那些教誨。就讓這一切成為我留給後輩的一些精神糧食吧。就讓那些關愛我的兄弟姊妹們--即使我自認不配(受到人們如此的愛戴)--即使我遠在(離那些貪婪事件發生的地點)數千里之外,依然期盼著他們千萬不能將眼睛閉上(變得視而不見,不聞不問)對這些貪腐事件漠不關心,希望他們凡做任何事情時都是遵循法制來執行該被執行的事情。古蘭經中明定這類貪污行賄的行為為“ghulul”。而“ghulul”的意思是拿取任何不屬於你的東西、或從中獲取不當的利益、或從公共的錢財裡盜取自己不該拿的財物、或是背信於某某人或某事等。因此,濫用公眾物品或金錢就犯了這種罪。而這種罪有可能是,小至貪取個幾分錢,或幾塊錢,或是一整袋錢。也有可能因為不合法而取得一個公職的工作。任何一種透過不合法的途徑或手段所獲取的任何形式的東西都是犯了“ghulul”罪。
當某人不慎犯下“ghulul”罪時,最可悲的,卻又是被大眾所忽略的部份卻是,這些人不知不覺地已損傷到他們自身信仰根基的部份了。當我們開始以一種不道德的方式來過我們每日的生活時,我們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已經損害了他人對於宗教的觀點、理解和對宗教本身意義的看法了。我想那一些被政治上的官階和地位所吸引的人們,有意汲汲營營地獲取這些戰利品(贓物)跟黑錢。最後,當一個包商或生意人必須要對政府官員行賄絡以便獲得某項工程合約時,這個行賄的人將以多種不同的方式付出他行賄的代價。公眾的權利是受到造物主的保護的。無論是伊斯蘭的教法亦或是現代社會體制中所實施的法律和制度,任誰都不被允許破壞這些制度和法律。如果,公眾的錢財被竊取了,任從Mecelle(一項19世紀由Ahmet Cevdet Paşa帕夏[奧斯曼帝國行政系統高官]所制定的伊斯蘭法典中)或是乾脆沉溺於煽動主義裡,任誰都無法逃過”法與理”的制裁。我盡情地宣揚伊斯蘭教義中的原則與規範中的誠實和正直,但當你發現自己依然行走在一條既深且又陰暗的巷子裡時,屆時,那些原先對你心懷厚望的人將會感到無盡的失望。
對人應該要懷著愛心
在此我想要加註以下的話:我們應要以愛對人。我們的先知曾說:”無論你的兄弟是施壓於人的那個或者他是個受害者,我們都該幫助他”。聖伴們聽到聖人說的這句話後問道:”歐!真主的使者啊,要幫助一位受迫害者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 如果這人是一名加害者呢,我們怎能幫助他呢?”真主的使者達道:”我們要幫他避免加害於他人啊”造物主的使者告誡我們要勇敢的對抗迫害、攻擊(施暴),和謀殺等行為。如要避免自己表現出這些邪惡的特質,於是我們應該要免犯下這些罪惡才對。當我們選擇這麼做時,於是這麼做將會為我們帶來雙贏和團結的結果,而非分裂或衝突。
有某幾家媒體因蓄意地歪曲了事實而製造出很多紛擾。社會大眾為謊言所矇騙,”他詛咒我們”,問:您(指葛蘭先生)真的詛咒了他們嗎 ?
他們一直都錯了。且讓我以一個例子來向您解釋吧。如果說有一個人豪不罷休地一直不斷的以謊言和惡名昭彰來形容攻擊你,一再的忍讓之後,總有一天你會無法再容忍,於是你說出這樣的話:”如果我真是你所形容那樣,就讓造物主詛咒我吧;而如果我不是你形容的那樣時,就讓造物主因你所造的謠和毀謗而詛咒你!”這是我當時所做的祈求。針對這個祈求,我並未特指哪一些人,團體或群體。我不過是在祈求中表明某些特定的特性罷了。我是說:”無論是誰做了這些事情或那些個舉動”,如果說,某人或某個團體從未曾說過或做過某件事情,那麼,那些人又為何需要莫名地對號入座呢?
我反倒是期望,無論是誰,因為受到媒體、報紙所報導的謀叛或假象的新聞因而才中傷我的那些人能回應我的祈求,並說:”誠心所願”(amin)。然而,他們做不到,相反地他們選擇了去濫用它。我的立場依然如往,假若我們真是一群狐群狗黨、是一個搞國中之國的團體的話,那麼就求 真主降咒詛給我們吧;然而如果我們根本不是那種人的話,願 真主詛咒那些製造所有毀謗來傷害這個無辜的運動的人或團體!至於那些無法輕易地以”誠心所願” (amin)來回應我這個祈求的人們,可能得要當心自己所造做出來的結果。
副總理兼政府發言人Bülent Arınç 先生曾聲稱有人因為政府計劃將關閉課輔中心一事而要威脅總理埃爾多安先生。他說:那幫人說,”’放棄這個計劃吧,否則我們會推翻你的政府的。”然後,我反嗆這種挑性言語,跟他們說:照著你的計劃走吧;我們不會退縮’。”問葛蘭:您如何看待這種指控呢?
最首要的事情是:無論是誰做出這樣的指控都必須要經過證實,並應將之訴諸法律。應該要做出一份公開的聲明,還應該要將做這種指控的人的名字公佈出來。脅政府是一重重大的罪行。而如果這種指控是空穴來風的話,那麼我並不認為有必要要回應這種問題。
如您所知,政府計劃將關閉課業輔導中心這種事並不是一種小說式的連續劇。確實,在那個時候,前教育部長的名字曾被提及,而且新聞報導說政府沒有能夠落實教育計劃,而又說現任的教育部長將會完成該項計畫。之後又有報導稱這個計劃早已在政府的施政計劃當中,政府曾經做過保證這個計劃將一定被執行。曾有媒體報導說,政府的確曾做過這類的保證,而其紀錄也被儲存在國家的一個名為宇宙廳(一個儲存國家最高機密文件的地方)的場所內。現在一切都已經非常清楚了,因為政府計劃要關閉國內所有課業輔導中心跟政府希望改善教育制度是兩種互相牴觸的政策。其實他們真實的目的是為要圍剿所有志願服務動在教育方面所做的事情。我們依稀仍可聽到執政黨於選舉造勢活動現場所疾聲呼籲的:”別送您的孩子到他們興辦的學校跟課業輔導中心去。”這也就是說,政府先從課業輔導中心下手,再來就輪到國內的學校了。之後他們(政府)將讓所有這個運動在海外興辦的所有學校全都關門大吉。在這種背景下,娜茲勒勒賈克女士(NazlıIlıcak,一位土耳其籍記者作家) 所做出的分析似乎是種非常合理的解釋。據她說,政府極有可能早已接獲了有關貪瀆調查的情報,卻心有成竹的認為他們將可以擺平一切,他們想利用課業輔導中心作為脅迫,或讓它成為一種心理戰的操弄手法,或是一種自我行為掩護的屏障。
在此我應該要註明一件事情,其實如果他們當初將意圖清楚地表白,舉例來說:”我們不希望志願服務運動(Hizmet Movement)參與興辦課業輔導中心。”他們不該讓那些跟志願服務運動絲毫不相干的課業輔導中心業者受到傷害,眼見那麼多人多年辛勤耕耘的課輔事業即將在這個過程裡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實在讓人感到非常的難過。根據資料一共約有三千至三千八百多間課業輔導中心跟這個運動完全不相干。假設他們曾經公開地向這個運動宣告過,那麼我們很可能會做出這樣的回應:”好,沒問題。如果這件事對你們而言如攸關生死般的重要的話,我們則會要求那些開設課輔中心的志工們在一個定期內將它們關閉掉。”如此一來那些無辜的業者就可以免於在這個過程中受害了。
另一件事,我想要表達下面這些:教育部,甚至是我們的政府應該將注意力放在更緊要和重要的問題上。當前,社會問題和文化的腐敗等問題困擾著所有個人和家庭。最近我從一篇學術性的文章中讀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這十二年內國內的自殺率提高了36個百分比。同樣的,高中校園內毒品廣為散佈,其中有百分之三十二的高中學生飲用酒精飲料(酒類)。根據一位精神科醫師表示,前往接受毒癮治療或戒毒的人口,十年來上升了十七倍。這些數據聽了讓人憂心忡忡,因為這所有一切問題正深深地影響並威脅著我們社會的道德和其他的價值觀。
假設,這些嚴重的社會問題的事實導致嚴重危害教育制度,或甚至將危及到整個國家的未來,如果說政府希望挽救教育制度的話,那麼關閉所有課業輔導中心的計劃又怎麼會合理呢?關閉課輔中心就能夠解套所有腐敗的狀態嗎?根據我的瞭解,這個志願服務運動對教育所做出的所有貢獻,像興辦學校和開設課業輔導中心,一切都是為了要挽救這些狀況而做的事情。最讓我擔憂的是東南部那裡可能出現的孤立狀態。我真的很難理解一件事,一個國家的治理者怎麼能夠這麼輕易的就讓國家的團結和完整性只因為貪圖私人的小利而丟失了呢。
非法監聽必需接受調查
現有大量(電話對話內容)的聲音的錄音被洩漏了。一些個圈子裡的人指稱這是志願服務運動成員所洩漏的。
類似的指責在過去也曾經發生過。無論如何,那一些做這些指責的人士並無法提出任何證據這些行為確實屬實。就事實來看,無法提出確鑿的證據來證明這些指控確實屬實,那麼如果說我們要認為這些做指控的人的背後可能另有其他目的才這麼做的,這就不是一種不合理的假設了。
所有人都在談論這些事件。這真是一堆複雜又棘手的問題。有經過法院核准過的監聽行動,但也有非法的監聽舉動。無論怎麼說,那些透過非法的方式來監聽他人電話談話內容的舉動的人應該被揪出來,然後應要訴諸於法律。無論那個人是誰,組織為何,竊聽者本應受審!我跟我的朋友們也是這種舉動的受害者。他人抹黑的動作成了損害我們名譽的工具;我們已經成為媒體上遭到公開攻擊和指責的靶子了。唯有透過法律途徑才得以解決問題。如果說有人透過非法的途徑或方式來竊聽,那麼這些人就該被送交司法處裡。另外一點我還要強調,那些毫無證據就譴責如此龐大的一個公民運動團體已犯下非法竊聽行為的指責時候,那等人也應該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才對。司法機構應該要質詢那些人,他們怎麼能這麼做。我們怎能用不合法的方式來處裡非法的事務呢?我認為社會抱怨那些非法竊聽錄音的事件卻仍然接受他們那些人中的一些人來進行競選的活動,這怎能符合道德標準和法律的原則呢?
在這項專訪當中的第三次訪談中(將於明日刊載),葛蘭先生不同意志願服務運動跟執政黨(正義發展黨)之間正處於一種鬥爭的狀態這種暗示(聯想)的說辭,他表示,政府目前的施政道路問題是跟限制人民的權利和自由有關係。
關鍵字檢索:土耳其,訪問,法土拉.葛蘭,土耳其政治,貪腐醜聞。